“不是每个女人都能让我碰的,你可以得到她们得不到的东西。”
明子莫笑言:“程总很享受。”
这时,一些说话声从外传来。
终于等到于翎飞睡着,符媛儿回到自己房间,找出了放在秘密、处的卫星电话。
程子同将合同拉过来,刷刷签上了自己的名字,“按之前谈好的,三七分账。”
她只是喝了一杯水而已,归根结底,是因为程奕鸣也坐在旁边,没来由让这个房间的空气稀薄了不少。
程子同深深凝视她:“我不要你的对不起……你欠我的太多,对不起没有用。”
“为什么不能是我?”程奕鸣沉脸,他竟然没在她脸上看到一点喜悦。
符媛儿明白,但她已经想到办法。
“杜明曾经是我爸的下属,但他忘恩负义出卖公司机密,我爸跳楼,我妈抑郁不治……我跟了杜明十二年,掌握了他所有的犯罪证据,但需要一个强有力的人来捅爆它。”
她走近书房,书房门虚掩着,里面传出脚步声。
“我都安排好了。”
“你去。”
“令兰以前的事我都知道,”符媛儿说,“但我不知道粽子。”
符媛儿刚冷静下来,这会儿又忍不住惊诧了,“你怎么知道这么多?”